好半晌，大门才被打开，一个头发蓬乱，身穿睡衣且睡眼惺忪的女孩出现在门后。
祁雪纯不以为然：“上次你姑妈出事的时候，怎么没见过这个爷爷？”
她愣然瞪大双眼，瞬间反应过来要将他推开，他已提前撤回，脸上挂着意犹未尽的笑。
只是，她从未跟杜明提过这些。
“这个女人叫慕菁，26岁，在这家公司工作4年。”司俊风已经查到了。
稍顿，她接着说：“我前男友欠了债，他们找不着他，总是来找我麻烦。”
祁雪纯挑眉，她可以不回答这种私人问题。
严妍的肚子大得似乎随时能裂开，如果换一个胖一点的人，视觉效果没这么夸张。
她本来要上车了，是被妈妈硬拉回来的，非让她跟司爷爷道歉。
“不可能！”祁雪纯打断司俊风的话，俏脸苍白，“我认识杜明那么久，从来没听过慕菁这个人的存在。”
接着，祁妈又低下眉：“这里面有什么误会吧？”
她可以确定，他想欧老死不是一天两天了。
也跟了出去。
蒋文刻意塑造的自身形象彻底崩塌，他根本就是一个吃软饭的。
“你疯了！”司俊风从后将她拦腰抱住，“船上可没多的衣服给你换。”